”
阿杏身后站着的,是足足五名中年医者,看他们衣着打扮,必然不是什么乡野凡医,怕不是哪家医馆的坐堂大夫?
别说是如今在洛鄢做这劳什子的国子监祭酒,便是曾经在幽州,还是身为人人尊崇的大儒,赵氏一族族长之时,赵真也不曾享受过这般待遇。
“老朽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不过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就不用劳烦……”
还未待赵真说完,白浩文便十分不赞成的说道:“老师,你都昏睡整整五日了!方才要不是有杏娘子在,你都醒不过来!我看还是让大夫再给仔细瞧瞧的好,否则我也无法安心!”
赵真虽然年纪愈来愈大,身体也不似从前那般康健了, 可他何曾一连晕倒过数日?
这次的病情来的又快又急, 白浩文实在放心不下。
见他如此焦急,赵真也知道这都是小辈们好心, 故而不再推脱,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烦请祭酒伸出右手。”
在阿杏的引导下,五名大夫站成一排,依次给赵真看诊。
其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互相交流并商讨了一番。
这才由其中一名资历较老的大夫,出面同李锦纾回话道:“启禀大姑娘,祭酒应是肝气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