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我岂不是一辈子得背负着沉重的负担,一辈子都别想着过一天安身是日子?”
乐少掴掴凯瑟琳的鼻子,“我怎么感觉我还是被打死比较好啊,那样至少你还能记我一辈子!”
“去你的大猪头!”凯瑟琳伸出手,把乐少的两只耳朵都揪住,晃了晃。
“哇塞,你好野蛮啊,我是病号的,好不好?”
“嗯,看在你是病号的面子上,就暂且饶了你!”凯瑟琳松开他的耳朵,企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想乐少根本就舍不得松开她。
凯瑟琳挣扎着,“松开啊,我妈咪他们可都在外面呢,万一回来,看到了总是不好!”
“不要!我就是想要他们看到!你是我的!”乐少说着,头抵在了她的肩上。
凯瑟琳很无奈,“你怎么像个小孩子呢,起来啦!”凯瑟琳使劲儿推了他一把。
不想他马上就捂着伤口,“哎呦!好痛啊,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你……你很痛吗?要不要我去叫医生看看?”凯瑟琳看到他蹙着眉头,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有些害怕了,是不是自己用力太大了,牵扯到了他的伤口。
乐少伸出一只手,晃了晃,“不,不用,我知道怎么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