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被所有人牵肠挂肚。
殊不知这样的病情着实只是他为了这个未来的孙子杜撰出来的。
现在他的所有重心都在那个几个月大的孙子身上。
他见远航死气沉沉,面对卢茵妈妈的一番话,不闻不问,有些着急。
“远航啊,上去看看卢茵和你的孩子!”程方运的声音不高,但却是不容抗拒的语气。
云天顾忌程方运的情绪,转身对远航劝道,“去吧,别忘了无双临走的交代,眼下什么最重要。”
许是无双起了作用,远航艰难地挪着步子往楼上走。
卢茵妈妈紧跟其后。
客厅里就只剩下了云天和程方运。
程方运让下人去给云天倒茶,云天制止了,“不用,晚上我从来不喝茶。”
云天径直坐到了程方运的对面。
程方运目光躲闪,似乎并不敢和云天对上。
“程叔,我已经联系了一个国外的专家,他让你尽快把片子和病情传真过去,以便于他先诊断一下,看看是动手术合适还是保守治疗合适。”
程方运听到这儿明显局促不安了,“不不,大少爷,真是感谢你们对我的关心,我就这把老骨头了,现在又得了这不治之症,我观念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