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抬眼，似乎有些局促，毕竟这单独面对的是自己的公公，而且还是对自己看不顺眼的公公。
程方运把地址发给律师，然后才缓缓放下手机，问了无双一句，“喝点儿什么？”
“白开水就好。”
程方运问服务员要了杯白开水。
短暂的沉默过后，程方运率先开口了，“无双，这次专门把你找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的，你看看这个……”程方运把一个文件夹递给无双。
无双拿了过来，颤抖着双手打开，一看傻眼了，里面是公公的病例，居然是胃癌晚期。
无双一时间慌乱了，她抬眼望向程方运瘦削的脸，他是怎么也不会把这么重的病和公公联系在一起的。
“这不可能，公公怎么会得这么重的病……那还等什么赶紧治疗啊，远航呢，远航知道吗？”无双一时间慌乱到语无伦次了。
“无双，你先别激动，先听我说，远航他也知道了！”
无双已经被吓得脸色蜡白，公公居然这么严重的病了。
“远航他也知道，为什么不马上送你去医院治疗啊，这耽搁不起的。”无双很担心公公。
程方运摇摇头，“这重病，治疗也是白搭，说不定治疗的痛苦更是会缩短寿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