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继续说，“爸已经找了一个很有名的老中医，现在就天天吃他给爸配的药，中医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我认为比起西医那些个化疗什么的，强多了！这件事就此打住，不要再提了，小心卢茵知道！”
“可是爸……”远航眼里含着泪花儿，尽显无奈。
“别说了，爸这事儿谁也不能知道，还是那句话，你要是让别人知道，爸马上就死！还有你要是再劝爸，爸也马上就去死！”程方运很是严肃地警告程远航，“我找你是说你对卢茵的态度的！”
“爸，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好吗，我能看着她在我眼皮子底下为所欲为，看着她霸占着属于我和无双的房子，自以为是，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而且这些容忍都是因为你，你就别再想着让我给她好脸了，我做不到！”
“远航，你就不能让爸心情好点儿吗？你就算是装也装出对她好的样子来，让爸的孙子安然地生下来不好吗？爸腆着这张老脸求你了，还不行吗？”
“爸，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你这样比杀了我都难受，我做不到对无双之外的任何女人好，做不到！”远航的声音黯哑着。
此时卢茵就贴在书房门口听着。
她心凉了半截儿，什么时候，这个无双存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