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安度晚年吧!”
郝德听冷云天这么说也有道理,就算自己把纵火案和之前的一些案子揽在自己的身子里,对于冷云天来说依旧难逃坐牢的命运,这样做反而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如果说明一切,那自己充其量只能是个帮凶,有生之年还有望出狱再见天日,如果执意要揽下来,难么他和冷清河都足够把牢底坐穿了。
“如果坦白会不会从宽处理?”郝德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冷云天,他离开冷清河的这段日子,也没有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他跟了冷清河一辈子,不想末了还过的这么凄凉,至少不想老死在牢里。
“当然!”
接下来郝德把所有他知道的,这些年冷清河做的一切都详细地阐述清楚了,这里面除了冷云天知道的,还有他不知道的,包括已经死去的于佩琴投毒事件,还包括他为了杀人灭口在香港雇凶白盛业的事儿,每一条每一款,足可以让二叔判死刑!
他的罪孽居然这么深!
在一旁听申的冷云天也着实吃惊不小。
这些年他和父亲一直念及亲情,蒙蔽了双眼,想不到二叔是这样一个彻彻底底泯灭人性的人。
“立刻逮捕罪犯冷清河!”
这是警察局做完笔录之后局长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