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冷少还要出乎意料之外的,不久之后再度举行一次婚礼呢?都说冷氏集团的当家人年纪轻轻,杀伐果断,就拿婚姻来看,也不过如此吗?”那个好事的记者依旧过着嘴瘾。
冷远山的脸色不好看了,面对这记者们的发问,冷远山真是语塞,这是在婚礼宴席上,受众人关注,和这些好事的记者来硬的吧,显得有些小肚鸡肠,有失礼仪了,可是来软的,这些人的提问一个比一个尖酸刻薄,此时台上的冷远山真是骑虎难下。
“是啊,冷先生,你怎么不说话了呢?”记者们见冷远山不语,穷追不舍。
程远航穿过人群,直接走到那个记者跟前,他黑着脸翻看了一下记者的胸牌,只是一个久不经传的小杂志社,今天邀请的都是有知名度的媒体和杂志社,对于这个听都没听到过的二流杂志社并未邀请,看来这媒体里面浑水摸鱼的也不在少数。
记者被程远航冷不防地翻看了胸牌,脸色也不好了,“怎么?难不成你们还要压制我不成?”
“这场婚礼并没有邀请你们杂志社,你怎么进来的?”程远航怒目责问道。
“怎么?堂堂冷氏难道要这么狗眼看人低吗,你们的婚礼难道不是对外公开的吗,难道只有大杂志社有报道的权利,我们小杂志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