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的指示,对于幕彦晨我们之前制裁的时候,实在是缺乏证据,可是对于冷清河,我们本可以在他恢复正常的时候,就提前制裁他,不给他再害我们家的可乘之机的,可是……”远航有些义愤填膺了,对于这冷家父子对冷清河的过分仁慈他实在是叹为观止。
“幕彦晨的可能性会大些,这当年清河陷害白盛业的事儿,我觉着他不是不知道,今天他们俩正面交锋的时候,我也看到了,白盛业在对着清河的时候,满目的憎恨和恐惧,所以我觉着他们俩该是没什么交集……”
“那还用说,不是他,就铁定是幕彦晨呗,这世界上恐怕没有比幕家更希望看冷家,看云天的好戏了!”远航恨恨地说道,真是卑鄙,这个幕彦晨真是什么样的手段都能使出来。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了,听听外面都乱成一窝蜂了,造孽啊!我只好拼着我这把老脸去给大家个说法了。”冷远山说完,准备出去。
李润芝赶紧去推他的轮椅。
程家父子真是为冷远山捏了把冷汗,这新人双双缺席的盛大婚宴,该怎么解释。
李润芝把冷远山推向了宴席中央的舞台上。
原本嘈杂的宴席现场顿时安静了许多。
众目睽睽之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