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疲惫的云天,依依着实有些累了,她站在床前,喊了声,“单身夜自由万岁!”然后重重地以一个抛物线的形式跳跃到了床上,床软踏踏地陷下去。
依依翻身望向天花板,突然心情有种莫名的惆怅,明天自己就要再度嫁人了,可是哥哥不能来,爸爸也不知所踪,没有一个至亲的人可以见证她的幸福,这是依依的遗憾。
“爸,你到底在哪儿?两次婚礼你都打算缺席吗?多希望你牵着我的手把我亲手交到云天手里,爸,你能听到依依的呼唤吗?爸,依依想你!”依依不禁红了眼眶。
许是父女连心,此时远在酒店的白盛业刚刚瞌上双眼,就仿佛听到耳边有依依的呼唤声,他咻地起身,依依的呼唤声仿佛就在耳边,那么清晰,那么痛楚。
白盛业立马下床,其他地方他不敢说,但是冷家老宅他还是能找到的,此刻他想见依依,迫切地想要见他的女儿。
白盛业拿了外套,疯也似的往门外走。
不想刚出门外,外面套间里的两人立马警惕地从床上起身,门神一般站在白盛业左右侧,“白叔,你这是要去哪儿?”
“没,没什么?只是觉着有些闷,睡不着,想要出去走走。”此时的白盛业觉着自己就像是羁押的重犯一样,任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