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冷清河才一头黑线地回到了欧阳逢春的办公室。
见他脸色并不好,欧阳逢春的心已经七上八下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冷兄,一会儿这些个元老又吵着要开股东大会了,你的那笔资金……”
“黄了!”
“什么?黄了?清河兄啊,刚才不还说的好好的吗?岂是说黄就能黄掉的,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投资的生意里,相继有几家公司就在刚才提出要解除合作关系,宁可按照合同上的毁约赔付条款来,也绝对不再和我合作了,我的资金需要撤出来还得过些日子。”
欧阳逢春听完,颓然地耷拉下了脑袋,“这怎么说变就变,这短期内这些公司赶着趟儿和你解约,绝对不是巧合吧?”
冷清河无奈地冷笑道:“当然不是巧合,这恐怕得归功于冷云天吧!”
“不能够啊,这么短的时间,而你那些合作商可是合作了几年之久的,他何德何能说解约就能让他们解约呢?即便是这样,他一定得向这些公司支付你的赔偿金吧,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们公司才刚刚回暖,他哪儿来的那么多资金,又是要并购欧亚,又是游刃有余地制裁你的?真是怪气儿了!”
“这有什么可怪气儿的,现在冷氏集团走的是上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