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娜不想和她说话,可是想想,她已经别判处死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想说什么还是听听好了,这么想着安娜已经迈开的步子又收拢了回来。
“你想和我说什么?说让我离开经天的话吗?我知道你从来都看我不顺眼。”安娜讷讷地说着。
于佩琴沉闷半晌,然后擦干了眼角的泪,之前憔悴不堪的脸又高高地扬起,表现出一种和以前无异的骄傲表情,“沈安娜,我家儿子长的高大,长的帅气,他还是一个绘画天才,他还体贴善良又温柔……”
安娜一头雾水,她到底要表达什么,难道还是老生常谈,到死也不愿意自己和她儿子在一起吗?一定是的,看她那满脸的骄傲神色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所以呢,你是想告诫我远离他吗?”
“不,我是说我儿子除了这儿稍微欠缺些,他配你绰绰有余!”于佩琴指了指头。
安娜一脸的茫然,她这又是在搞哪出?
“我从来没觉着经天配不上我。”安娜强调。
“所以,沈安娜在未来的日子,我不想让你欺负我儿子,你要一直关心他,呵护他,他心里比较脆弱,经不起什么打击,我希望你能给他一个安稳的家!”
于佩琴的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