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在医院剩下半口气,如果那个瘫子爹一过世,自己在冷家不就更没有说话的权利了吗?
虽然说膝下有个儿子,可是那个儿子根本什么用都没有。
于佩琴想到冷经天,心情就颓颓的了。
自古就有母以子贵的说法,可是自己的这个儿子也太不争气了。
真是心强命不强。
这老天似乎老是和自己作对
让自己得不所偿。
冷清河微微叹气,“佩琴,恐怕还需要些日子。”
于佩琴的眉毛一挑,“什么,还需要些日子?上次你不是说趁着冷云天住院是最好的下手机会吗?怎么现在又要等些日子了,二十年了,你几乎每次都是一个等字,我等的好累!”
“中途出了点状况,冷云天把程方运那个老家伙的儿子从香港调回来了,都没征求过我的同意。”冷清河苦笑道。
“可是没有董事会通过,他怎么可以擅自把人调回来呀?你不是说董事会那些个老家伙早就和你一个鼻孔出气了吗?”
“云天他最近和英国的CM公司谈妥了合作合约,那可是国际上有名的大公司,这么难啃的一根硬骨头被他拿下来了,公司的股东们对他侧目相看,在这个时候自然听他的,他让他们联名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