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把自己送冷经天回去,怎么被于佩琴好一顿殴打的事儿告诉了白依依。
白依依很心疼,“安娜,走,警察局,我们去报警!”
安娜一把拉住了依依。
“依依,于佩琴说了,我若报警的话,她会让我在A市无立锥之地,你也知道的,我的房贷,车贷还有我那一家子我每月都得付生活费,每个月这些钱不是一笔小数目,胳膊拧不过大腿,我看还是忍了,只要你那个傻小叔子不再来找我,我就和他们家没有任何交集了。倒是你,你只身一人,无牵无挂,你可以对冷云天的恶行寻求法律援助的。”
白依依无奈地摇摇头,“安娜,你不会明白,从始至终我都是飞不出冷云天手掌里的孙猴子,他挖多大的坑,我就得跳多大的坑,报警真的没用,他说过了,在我面前,他就是天,就是法!”
安娜听着心痛。
“可是你和他已经离婚了,你们之间没有任何纠葛了。”
“可是签订离婚协议的那天,律师居然把一纸卖身契夹在其中,我离婚心切,居然没有细看,就在每一张该签字的地方签上了大名,当然包括那张滑稽的卖身契,现在我没有任何自由,我就是冷云天一个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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