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我们!”众人立刻高喊。
他们可能不知道别的复杂概念,但对于自己教会正统性的坚持,依然是根深蒂固的。
“是啊。”郭康赞同道:“所以,我们应该很清楚,所谓罗马,可以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因为罗马本身,已经超出了两千年前那个原本的意思,成为文明和秩序的代称。”
“我的叔祖‘老彼得’,就是千里迢迢去了诺夫哥罗德,在那里开拓土地,修筑堡垒,组建军队,让当地人也成了罗马人。那边都可以,你们为什么不行?”
“以往,这里有很多制度的限制,但既然过去的制度已经出现了严重问题,威胁到了罗马本身,我们就必须事急从权了。”他宣布。
“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得到了朝廷命令,要求我征召一批罗斯人参军。当时我还无处入手,不知道从哪里选人。但现在,感谢你们表现出的勇气,我已经知道了,我需要的兵源就在这里!”
“我们真的行么?”人群中,有人心虚地问。
“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而是我们必须去做。”郭康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我们不建立一个新的秩序,那这里的旧秩序就会回来。”
“他谢尔盖,一开始难道不也是个普通人么?”郭康回身一指,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