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份坦然。
他什么事都不怕顾萌萌知道，而自己，无论多努力，有些心思还是止于唇齿，开不了口。
捏了捏顾萌萌的小手，莱亚低笑道：“死是死不了，但是你会疼啊。”
尔维斯和莱亚的心思是一样的，他们都亲眼看见了顾萌萌的生产过程，尔维斯到现在想起来，嘴里还是那时候的血腥味，好像是一盆锈水灌进了他的气管里，那种感觉，永生难忘。
他的小萌平时被木刺扎一下手，他都觉得自己的心尖像是被抡了一棒子，而那一晚，顾萌萌几乎是血流成河，痛不欲生。
那样的画面，真的震撼到了他们，他们自问没有勇气再承受一次。
再看顾萌萌疼成那样的话，他们会发发疯吧。
顾萌萌目光折射着阳光，闪闪的落在莱亚的脸上，笑容里透着一丝恬静，道：“可是，如果不给你生一窝崽子，我会觉得很遗憾啊。”
她给了尔维斯珂德四兄弟，也给了尔维斯第一伴侣的称谓和地位，可是莱亚除了她耳朵上的一个印记，什么都没有啊。
莱亚叹了一口气，如果顾萌萌说的理由是在他身上，他倒可以用一句早就准备好了的「我不需要幼崽」来搪塞过去。
可偏偏她说她会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