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应该听她话的优越感竟然已经到了她习以为常的程度么?
惊觉自己沾染了刚来兽世时最鄙夷的恶习,顾萌萌垂了垂眸,若有所思。
瓦悖见她这样,却硬气不起来,坐到床边道:“喂,不是吧?这么小气?顶你一句你就这样?”
顾萌萌摇头,微笑道:“没,我只是发现自己做不了白莲花,有点沮丧。”
瓦悖皱眉,不明所以。
顾萌萌道:“出淤泥而不染,是白莲。可我……呵,泥潭里打了个滚,如今已经满身泥泞了。算了,装不了白莲就装个莲藕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瓦悖嗤之以鼻,然后摇了摇头略显嫌弃,没再接这个话题,只是刻意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那个……送我去见斯内勀的事儿,你问了么?”
顾萌萌想了想,算是问了吧,但是兽神不肯说。
如果做不到,兽神应该就会直接告诉她不行。
所以应该就是可以做到,但是需要某些机缘,而现在时机未到,不可说破吧?
顾萌萌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瓦悖的脸,认真的点了点头,道:“问了,但是……”
“什么时候送我去见他?”瓦悖的眼睛都亮起来了,这些之子以来的慵懒一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