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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该有报复的快感,可心口就是揪得生疼。
“我要用它来救一个人。”尔维斯的父亲说道。
“什么人?”顾萌萌问。
尔维斯的父亲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抬了起来,指了指尔维斯,道:“他母兽。”
“你老婆?”顾萌萌脱口而出,随即又明白自己的话说得不对。
如果尔维斯的母兽是他老婆,他又怎么会变成流浪兽呢?
所以……
果然,尔维斯的父亲就像是被削尖了的竹子捅在了心口上一般,浑身一颤。
顾萌萌自知说错了话,道歉未免矫情,索性转了话题,问“她怎么了?”
尔维斯父亲的目光有些浑浊,低着头,艰难的说道:“快死了。”
顾萌萌愣了愣,旋即转头看向尔维斯。
尔维斯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在听一个和自己完全无关的故事。
不是他冷血,而是对于母亲这个词汇,他实在太陌生了。
有生以来从未在母亲身上感受到任何一丝的温暖,相反,他幼年时所承受的所有苦难,几乎都源自那个雌性。
同情……
对尔维斯来说实在太困难了。
可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