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像个小孩。
他自己倒是觉得没有什么，论年龄他是孙子辈的，论修为，他更是差得远。
倒是王升有些受不了，摆了摆手，说道：「你想要问的，应该不只有《科学论》缺陷的问题吧？」
李学千听到这句话，瞬间恢复了严谨：「瞒不过院长您。」
「我只是看到了你的野心而已，《科学论》有很强的指导作用，同时也蕴含了你的道，和纯粹的精神修炼道路很像，但又截然不同的道路，我说的对吧？」
「没错，院长，我一直在想，能不能出现一个专属于科学研究者的修炼体系，可这种体系，一直没有出现，所以我只能自己想，在写《科学论》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丝灵感……可后来怎么都抓不住！」
李学千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遗憾
。
灵感这种东西，出现是一瞬间，但消失之后，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消失的灵感吗？」王升摸了摸下巴，他看了《科学论》大概意识到了什么，不过他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隐晦地提醒，「你有没有想过，修炼，本就是一种研究！」
「修炼本就是一种研究？」李学千适时露出了迷茫，但很快，他似乎意识到什么。
眼睛中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