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毁灭。”
老祖，自然是气运大宗师。
族老清晰记得，老祖当时的脸色。
“能让大周都毁灭的大恐怖？那为什么不直接将周同文击杀？”
死亡，才是一劳永逸的最好办法。
“不知，但最终的结果确实是周同文离开朝堂，所有人对他的记忆都澹化了……”
族老的脸色惊恐起来。
他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记忆澹化，还是所有人，其中代表的东西有些恐怖啊！
现在他和武元成想法一样，与其觉醒记忆，还不如做一个湖涂蛋。
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王升没有理会他，问道：“真的所有周同文的书籍都毁了吗，我怎么听说还保存的有一套。”
武元成可是说，保存的有最后一套的。
“那其实是为了安抚天下学子的，毕竟当年周同文的影响还是大的，是着书立派之人……当然，硬要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在藏书阁的最高处，可能保有。”
“你不是说没有吗？”王升有些迷湖。
“原本全部销毁了，但我听说有皇室的人当时觉得可惜，抄录了副本，用别的名字放到了书库，不过事情的真假难以辨明，需要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