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虾,就是他亲手剥的。
剥了就剥了,他竟然不敢当着她的面承认。
在想出要给江暖剥皮皮虾的那一刹那,他满脑子都是:皮皮虾很难剥,他还是提前把皮皮虾剥了吧。
现如今,看着江暖没心没肺的模样,陆司聿不由得有些愠怒。
该死的女人!
江暖察觉到陆司聿有些沉默,她也吃的差不多了,抬起头来,微微的瞥了他一眼。
“陆先生,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江暖笑着说。
陆司聿挑了挑眉,深邃的眼眸直视女人,“有话就说。”
江暖紧张到连呼吸都是紊乱的。
每次陆司聿注视着她的时候,总能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江暖非常不喜欢男人的这种眼神。
“那天,你为什么不给安韵剥皮皮虾?”
江暖放下筷子,双手安分的放在了腿上。
她的眸光一闪一闪,就像是带着璀璨的星辰。
陆司聿微眯着墨眸,眉峰一挑。
开口时,又是那种冰冷的语气,“我只给我的妻子剥。”
江暖微怔,心底“咯噔”一下。
她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在听到陆司聿说“妻子”二字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