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明白了么?”写完那一句话景行停了笔,抬眼看着阿文问道。
“这话姑姑也对我说过,可我写生字的时候总怕写错,就会看一笔写一笔,结果写完了这个字就和旁的字不一样了。”阿文专心致志的看着景行的手,一时忘了彼此的身份,他都没有注意到自己与贤王爷说话的时候竟然忘了自称‘小的’!
“那就这样……”景行把毛笔架在砚台上,用右手的食指在桌面上写了个‘燕’字:“遇到不会写的字先在桌上写几遍,等记清了笔画再提笔。”
“知道了!”阿文笑着点了头去看景行,结果两个人面上同时一僵,彼此都觉得这样说话颇有些不可思议。
“写吧。”景行轻咳了几声,伸了腿穿靴子下了地,他溜溜达达的去了厨房。
燕之已经把碗筷刷洗干净,正坐在灶台边烧水:“我这里没有买浴桶,只能将就着洗漱。你还是回王府去吧,自己家里多舒服……”
“你在哪儿,哪儿就是爷的家。”景行摇摇头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可这里的房子也破了,地方也太偏僻,你就没打算换个地方住?”
“我从王府出来的时候身上没钱,当时能有个地方就就心满意足了,旁的我都没多想。”燕之拿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