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到了炕边上:“我早就想明白了了。”
“回不去了……身份,地位,这些都是你我之间的鸿沟。过去,我以为只要我们彼此心中有着对方,那这些世俗的东西就都不是问题……”
“你看,这样的话,这样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可笑?”
燕之踢了鞋子爬上可炕,摆好了枕头,又摸黑铺上了褥子:“昨晚到今天,我都不能睡觉。我可累了……”
“我还是那个燕之,没靠山,没地位,没钱,我什么都没有,可我有脾气……”燕之躺了下去,这一番长篇大论,让她觉得头脑昏沉,似乎是一闭眼就能一夜好睡:“既然不能走下去,我也不想彼此纠缠。”
“王爷,该说的话我都说了,这里没您的饭,也没您睡觉的地方,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
“以后真的别再来了……”
燕之说完这句话后便闭了嘴,屋里又安静下来。
隔壁的房间始终没有声音,景行猜测燕之定是先嘱咐了那孩子几句。
站在门口,他发了会呆,冷风吹得他打了个寒颤。
景行伸手关了房门,走了两步,他踩在了狐裘上。
弯腰捡起那袭狐裘,他慢慢的走到大炕前,也脱了靴子上了炕,他把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