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放纵一把,吃吃喝喝地闹到深夜,很有点醉生梦死的意味。
张班头坐在屋里已经了喝了两杯热辣辣的小酒儿,还没有上头。
桌上摆着三个酒菜,桌子对面摆着一副碗筷,显见的他并非自斟自饮。
“还忙活什么呢?这三个菜就够了,别弄了!”他拿起筷子来夹了一片猪头肉放进嘴里,抬脸朝着门外含糊不清的喊道。
“就这一个汤了。”棉门帘子一挑,先是进来一股子凉飕飕的香风,香风里裹着羊肉的膻气,一起先进了屋。
打扮的油光水滑的女子端着一只汤碗走了进来,看见坐在桌子旁边的张班头就是一笑:“羊腰子汤,壮阳的。”
“嘿嘿!”张班头笑了几声,待到那女子走到近前才把汤碗放下,他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了自己腿上:“张爷用不着!”
那女子一坐下马上又弹了起来,红着脸在他的肩上捶了一下:“吃着饭呢,爷这是干什么呢……”
“快坐下吃。”张班头用筷子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张爷我都先喝了两杯了。”
“我没张爷酒量好,就陪着您意思意思。”那扭着身子走了过去坐下,拿起筷子从汤盆里挑出一块肉来隔着桌子伸长了胳膊递到了他的嘴边儿,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