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就是燕之没有身份。
大惠的百姓从一出生就要在原郡的官府衙门去记录在案,领取户牒。
此户牒会跟随这个人一生,随便他到了哪里,随处都有检查身份的官差,也只有这个才能说明自己的身份。
燕之没有户牒,所以她连帝都的城门都出不去。
两样加在一起,景行估摸着燕之还是在帝都呢。
那日与解懿的见面让他清醒过来,就是他愿意两眼一闭灯一吹和她做了夫妻,人家解二小姐心里还是不乐意的!
这让景行心里非常腻味!
仿佛自己犯了贱,热脸贴了对方的冷屁股。
他和谁也没说,但是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绝不和解懿成亲!
万事都讲究个你情我愿,夫妻之间尤要如此。
他景行再不济,也没沦落到要逼迫一个女人和自己躺在一个被窝里的道理!
所以在外人还在猜测着他与解懿的准确婚期的时候,他的心里早就把解二小姐拒之于贤王府的门外了。
不管能不能找到燕之,解懿都不会是他的贤王妃!
在王府里,他的心总是不静,似乎非得坐在马车里,感觉着屁股下面两个车轮的转动,他的思绪才能跟着一起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