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难道除了和谈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黑胡子文官归了位,皇帝陛下开了金口,语气虽然还算平和,但已是比平日说话声音大了些许。
这已经是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并且在最近几年尤为突出。
东夷是马背上的民族,民风彪悍,四季随着草场的长势迁移,行动起来非常迅速,如同大草原上突然刮过的疾风,来去无踪。
东夷夹在大昭与大惠之间,如今大昭国力日渐强盛,大昭的皇帝赢素对东夷的态度也随之强硬起来,东夷人权衡利弊,知道自己是惹不起大昭国了,继而变本加厉地骚扰起大惠来。
“陛下。”立在文官首位的东大学士解慎双手捧着笏板站出一步朗声说道:“东夷本无与我朝和谈的诚意,边境上虽然增加了三万守军,可这三万人每日消耗的粮草便要不少银子,如果只守不战,时日长了,国库的银子怕是要吃不消。”
“老师的意思是?”边境的情况摆在那里,无关痛痒的话谁都会说,关键是如何解决问题,这才是景云最头疼的。
“这,恐怕是要听听贤王殿下的高见了。”解慎原本是一代大儒,亦是景云做太子时的老师,景云后来登基做了皇帝,不管在人前人后仍旧不改称呼,恭恭敬敬的喊他一声‘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