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提点水都撒鞋上了,再往地上一踩,可不都成了泥了!”
自己去早市的事儿是不能说的,她只得扯了谎:“我就这么一双鞋,洗了就没得穿了。”
“我就说么,又没下雨,姑姑怎会踩在泥地里呢……”秋夕说着话人已经跑去了后院,燕之心里一惊,赶紧起身追了过去。
“姑姑你且安心吃饭。”秋夕几下解了绑在磨盘上的麻绳,提着木桶往外走:“我去去就来!”
“把麻绳给我留下。”燕之拦住了他:“这根绳子长,我还得留着晾晒衣服呢。”
秋夕出去又回来,身后还跟着福全。
燕之一见二人一前一后的走进院子,吓得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好在福全只是看着秋夕把绳索和新吊桶在辘轳上捆好又不着痕迹地扫了燕之一眼就离去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往厨房里看一眼。
“福管事这是什么意思?”等福全走了燕之提着的心又归了位,她拉着秋夕轻声问道。
“我说是给姑姑换个吊桶和井绳,福管事总是不放心,他……他怕你想不开……”秋夕也觉得福全有点小题大做,他天天和燕之接触着,从来都没觉得她是个小心眼子的女子。
“嗤!”燕之不以为然的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