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们担在肩上的木杠与沾了水的麻绳摩擦出‘吱吱’的声音,听了使人头皮发麻。
“福管事……”跟在福全的身后,燕之的眼睛却盯在那口大棺材上,越看越害怕,她只好说话壮胆:“冲喜不是三天么,怎么大半夜的就把我放出来了?”
“到了今日戊时正是三日。”福全负着手走得飞快,他身边跟着个提灯的小厮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哦……难怪他方才问我是什么时辰了。”燕之醒来的时候已经与景行躺在了一张床上,之前的事情她是一概不知,依着她算的日子,要再过了今晚才算三天。
跟着前面二人的节奏燕之的脚步也不知不觉地快了起来,脑子一走神的工夫她就与那口大棺材一处平行了。
燕之扭头看了那压得四个壮汉都弯了腰的东西一怔,她停了脚步扭头就往回跑!
不行!她绝对不能与那个东西同路了!
她刚死过一次,对一切与死亡沾边儿的东西都忌讳!
“福公公,那个冲喜娘子跑了!”听到脚步声,提灯的小厮回头张望了一番忙叫住了福全。
福全回身,看着越跑越远的一团黑影淡淡地说道:“慌什么,这是贤王府,她能跑哪儿去……”
燕之一口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