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擦了擦眼角的泪渍,这才望向母亲道。“母亲,先用了药了吧。”
谢氏无有不应,从王妈妈手中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可才用过药,谢氏便有些困乏,眼皮茸拉着。
“母亲且安心歇着,我先回去换身衣裳再来。”
“好。”
谢氏无力吐出一字,眼皮沉沉合上。
叶景昭示意王妈妈去外头说话,留着红枣在屋内守着。
母亲的病,来的极为蹊跷。
可前世,她暗中几次翻查,都未曾查出蹊跷来,就连药方与药渣,她当初都是乔装去外头药房找人查看过的。
可母亲的身子,依旧一日比一日虚弱。
直至后来父亲暴毙,成为了压垮母亲最后的一根稻草。
父亲头七,母亲抛下她同兄长,撒手人寰。
“王妈妈,母亲这般病着,委实叫人担忧,不知王妈妈可有何想法?”她问道。
王妈妈是母亲的乳母,自幼照顾母亲。
她对于王妈妈自是深信不疑的。
如今她归来,定然要将这其中查个清楚明白。
“药方同药渣,咱们都已暗中去瞧过了,药也是老奴每日亲自盯着,咱们这院儿,也未曾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