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生下的野1种。”
“娘……”
“你这丫头就是心软心善,对那小白眼狼比对你亲妹子还要好,伺候她吃伺候她喝,你对你老娘我都没这么上心过……”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安安怎么可能听不到。
她微勾着唇角,这两人一惯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梦里见多了。
若她还是从前梦中的那个安安,这会子,听到齐氏说她娘不要脸骂她野1种,只怕人一下子又要卑微到骨子里去,而听到元娘护着她的那些姐妹情深的话,又会感动得热泪盈眶,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奉给她。
只可惜,她是阮安安。
安安一边将外面的动静当戏听,一边勾着嘴角吹着碗里的粥,一口一口慢慢的喝。
演吧演吧,等劳纸腿好了,劳纸要叫你们知道什么叫戏!
说话间,院外已经有人来了。
上门的是一个少年和一个老者。
少年在前,老者在后,老者提着一个大箱子。
少年进了院子,看到院中的齐氏和元娘,很是客气的扬声道,“大娘和姑娘都在呢,我家公子请了大夫来看安安姑娘。”
这少年是宁方远的跟班长石,之前跟着宁方远来过,齐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