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原本包厢里就有的，还是之后点的？”
“都有。”
毕竟刚开始进去的时候，里面那些度数不高的鸡尾酒他喝了，之后叶长鸣拿进来的酒也都是他喝了的。
“那我知道了。”
说着赵智便起身站了起来，那动作明显是打算走了。
覃扬熙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看着他打算走的架势，也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要走了？”
说出来了之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赵智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深邃而又幽深，像是那神秘的黑洞，让人无法控制的想要坠落，想要跟着他一起毁灭。
太危险，覃扬熙那好看的眉头聚在了一起，连忙别开了视线。
“帮我拿点换洗的衣裳来。”
毕竟，昨夜他还做梦梦遗了，现在穿着这一身，实在是不舒服到了极点。
此刻赵智在这样，他正好也可以转移话题。
以免对他这样的目光，无法招架。
赵智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覃扬熙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脑袋，脑子里就像是煮着一锅粥似得，乱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