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母,窅娘呀!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是怎么忍心,叫人划花老奴的脸,叫人把老奴推下悬崖的?只因为老奴清楚的知晓,谦哥儿是你与大少爷的孩子,根本不是世子的,你便对老奴痛下杀手,想要杀人灭口,可惜假的就是假的,永远都变不成真的。”
水落石出,所有的谎言都被揭开。
江临月面白如纸,唇瓣抖动的厉害,她跌跌撞撞起身就要逃。
某些模糊的记忆,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赵氏突然大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裴长卿也吃不得花生,谦哥儿果然是他的种!”
“江临月,你这个贱人,你不是说谦哥儿是我的,你竟然敢骗我,我要杀了你……”裴洛白头冒绿光,眼睛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揪住江临月的头发,把她踹倒在地,对着她一顿拳打脚踢。
这个贱人竟敢愚弄他,真是罪该万死!
看着这一幕,顾南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心中的郁结缓缓散去,唯余前世今生满腔恨意,沉沉酝酿,非鲜血不可洗清。
她嘴角勾着嗜血的笑,玩味的欣赏着江临月的惨状,以及众人对裴洛白的唾弃与鄙夷,她优雅抬手,抚了抚鬓角,杏眼折射出一道冷光,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