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枝诧异得很,“你是何人?”
……
裴洛白强忍着心头的怨恨,跪了一天。
翌日,傍晚时分,侯府的管家来的突然,他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在裴洛白面前,嘴里大喊着,“世子,你快回去吧!就在刚才老夫人突然去了。”
“什么?”他惊得眼前一黑,“祖母,不过偶感风寒,怎么会这样?”
顾家大门紧闭。
他冲上去用力拍打着门,“枝枝,祖母没了,事到如今我已不奢求你原谅我,我只求你跟我回去送祖母最后一程,你我之间的事与祖母无关,她到底疼了你这么多年。”
“枝枝,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这休书我受了!我只求你,同我回去送送祖母。”他心头闪过一丝窃喜,祖母虽然去的突然,但不失为一个好时机,孝字当前,顾南枝不敢不回去。
只要她一回去,他便找人代替他,破了她的身子,把她永远禁锢在侯府。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一炷香后,他还在喊,管家看不过去了,“世子,死者为大,当务之急是给老夫人治丧。”
裴洛白迫不得已,只能先回去。
听闻这个消息后,顾南枝激动的一把握住秋辞的手,“我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