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们的议论声,裴洛白眼底拂过一丝得逞的笑,他就是要利用百姓的舆论,逼顾南枝跟他回去。
秋辞气愤得很,将他的话原封不动说给顾南枝听,“小姐,世子真是太过分了,他怎么能颠倒是非,把错全都推到小姐身上。”
“枝枝,你别伤心,嫂嫂这就去打发了他。”温氏急匆匆走了进来。
顾南枝缓缓起身,她眉眼噙着冷笑,他来的正好,倒是省了她的事,“嫂嫂,不用,我亲自去。”
她转身去了一趟内室,出来的时候,袖兜里鼓鼓囊囊的,引得夏令和秋辞不禁多看了一眼。
温氏放心不下,跟着她一起去了前院。
“枝枝……”裴洛白眼眶微红,他演的正入神。
吱呀一声,顾家的大门开了。
见顾南枝走了出来,裴洛白满脸惊喜,“枝枝,你肯原谅我,跟我一起……”
他话都还未说完。
“哗啦!”两桶冷水兜头浇在他身上,风一吹,彻骨的凉意冻得他牙关发紧,瑟瑟发抖。
顾南枝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嘴角勾着冷嘲的笑,“怎的,世子不是告诉我,谦哥儿是你兄长的遗孤,月娘是他的乳母,哄着我把谦哥儿过继到自己名下,这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