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裴洛白冷笑一声,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你不懂?江临月事到如今,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我问你,那茶是怎么回事?”
江临月眼神躲闪了一下,“什么茶?那茶有什么问题吗?”
旋即,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想起来了,那是世子夫人更衣的房间,莫非有人想要算计世子夫人?”
其实是她随口胡诌的,她哪里知道顾南枝在哪间客房更衣,她不过想着裴洛白也不知道,且离了国公府,这件事也无从考证。
说着她紧张兮兮抓着裴洛白的手臂,“而且,我怀疑,陈璟的死与世子夫人有关。”
国公府死了个人,裴洛白是知道的,且他也知道死的是陈璟,他不悦的皱起眉头,冷冷甩开江临月的手,“你胡说些什么,陈璟的死与她何干?”
江临月可从来都没有打算放过顾南枝,“显哥哥,你可还记得咱们进国公府的时候,陈璟家的那个刘氏,与世子夫人足足有五分相似,若说陈璟对世子夫人没有邪念,我是万万不信的,席间刘氏无意间撞了世子夫人一下,世子夫人被茶水打湿了衣裙,这才不得不去更衣。”
她一面说着,一面仔细观察着裴洛白的反应,果不其然,他已经起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