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岑立刻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他满腹疑惑,这大人都得手了,怎得还一副那啥不满的模样。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霍岑抬头看了一眼,“大人,太子殿下来了。”
谢逆充耳不闻,他手持匕首细细抹去裴照江的名字,然后在另一侧,一笔一划刻下自己的名字。
他眸色清冷,“只这香味叫人不甚满意。”
“你可还记得我喜欢什么味道吗?”
……
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顾南枝请示了老夫人,将谦哥儿接到揽月阁,老夫人想着那孩子反正也没几日可活了,就叫他去的安详一点吧!便允了。
裴洛白一心想把江临月和谦哥儿送到城外庄子上去。
晚饭的时候,他来了揽月阁,他还不知道谦哥儿和江临月也在揽月阁。
“世子。”顾南枝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行礼,不等裴洛白伸手,她已经后退一步。
他开门见山,“枝枝,我思虑再三,准备把谦哥儿和月娘送到城外庄子上去。”
顾南枝给他盛了一碗汤,“世子,谦哥儿有伤再身怕是不妥吧!这天也还冷,庄子上也没有良医……”
裴洛白眼下拢着青色的阴影,他定睛看着顾南枝,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