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就计。
她拿出药方给了秋辞,顾南枝虽然也不可信,但谦哥儿对她已经彻底没有威胁,她犯不着害他的性命。
回到揽月阁,顾南枝便让秋辞去给谦哥儿抓药,她随手调了几味香,杏眼晕开淡淡的锋芒。
她是在帮江临月与谦哥儿吗?
不,她只是想要他们狗咬狗罢了。
关起门来,成王府着实热闹了好一阵,不过成王刻意压着,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去。
谢府。
谢逆提笔蘸墨,写了一封奏折,抬手交给霍岑,“去,送进宫里。”
弹劾裴洛白教子无方的折子,很快出现在圣上面前,且不止一封。
午后,圣旨便到了裴家。
侯府人心惶惶,一个教子无方的罪民扣下来,裴洛白才做了几天督察院副使,就被罢免了官职。
传旨的公公一走。
“家门不幸呀!”老夫人仰天哀嚎了一声,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母亲,祖母……”侯府乱成一团。
唯有裴洛白拿圣旨,像个傻子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老夫人的话不停的在他耳边回荡,难道祖母说的对,谦哥儿真是个祸害,所有的祸事都是因他而起?
顾南枝也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