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裴洛白还是不是叫人给她递个信。
直到这几日,音信全无,她就好像被所有人遗忘了一样,日日等着,盼着,却等来这么一个消息。
谦哥儿被她吓得眼眶都红了,声音小小,“美,美的。”
江临月冷笑一声,“比顾南枝还美吗?”
谦哥儿知道母亲的名字,其实他想说都美,只是母亲的美和那位姑娘的美不同,但具体的他又说不出来,只点了点。
“好啊!我就说他那边一直都没有动静,原来身边有了新人呀!”江临月笑得有些瘆人,她这才松开谦哥儿。
谦哥儿拿着点心也不敢吃了,他眼中满是惊骇之色,离江临月远远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跑了,“娘亲,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还有谦哥儿远去的身影,江临月失神的跌坐在地上,“谦哥儿,娘亲不是故意的……”
“母亲,我好疼。”回到揽月阁,谦哥儿哭着扑进顾南枝怀中,她扭头吩咐夏令去请府医过来,眼底浸着冷笑,耐心询问着谦哥儿,“哪里疼告诉母亲。”
谦哥儿哭着说道:“手臂。”
顾南枝撩开他的衣袖一看,只见他两条手臂多了几个青色的指印,“是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