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眼尾红的越发厉害,嗓音低沉,“夫人不怕惹事上身吗?”
顾南枝微微垂眸,“怕的!”
听她这么说,他的心脏骤然缩紧,一抽一抽疼着,刚准备开口让她离开,就听她声音轻柔,“大人刚才饶了我一命,我帮大人一次,就算扯平了。”
谢逆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畔,荡开一抹浅淡的笑容,如同初冬湖面结出的薄冰,一触即碎,“好。”
她想跟他扯平,想跟他两不相欠,他偏要与她纠缠,他眉梢眼角散落的笑多了几分偏执,从袖兜中取出一瓶伤药递给顾南枝。
“大人得罪了。”顾南枝的手有些颤抖,她解开谢逆的狐裘,轻轻褪去他藏青色的外袍,然后是染血的里衣,望着他胸前大片大片瓷白的肌肤,她脸颊微微发烫,立刻移开视线,看向他的伤口。
嘶!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到他伤到不轻,却没想到他竟然伤得这么重,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皮肉翻飞,深可见骨,与他冷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的手一僵,想起他刚才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突然觉得这人就是个疯子。
“夫人怎么了?”见她愣在那里不动,谢逆嗓音淡淡,还以为她吓到了,广袖下的手骤然捏紧。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