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他还没有想到这么深远,这么一看,顾南枝确实是一个合格的嫡母。
顾南枝来找他真是为了谦哥儿吗?如果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她来只是为了破坏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说不出的委屈才最憋屈,她要让江临月独自咽下所有委屈。
寒冬腊月,一呼一吸都能吐出白雾,江临月就守在门外,两人说话声音不高,她抓心挠肝想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只能捕捉到些断断续续的声音,整个心都被吊起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顾南枝从书房走了出来,裴洛白抱着谦哥儿,谦哥儿已经睡着了。
两个人商量的是谦哥儿读书的事,江临月心里跟有猫抓一样,回去的路上,她频频给裴洛白使眼色,顾南枝瞧得一清二楚,每次裴洛白快发现的时候,她就故意说话,引开他的注意力。
一路上,裴洛白愣是没看江临月一眼,瞧她急得满头大汗,顾南枝暗暗勾了勾嘴角,比起毫无希望,希望近在眼前,却始终差一步,更是催心剖肝。
深宅后院从不缺折磨人的办法。
上一世,江临月能在她眼皮子底下,蛰伏十数年,管中窥豹,可见其心性与野心。
对付这样的人,下毒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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