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安笑而不语,他知道路清是聪明的。
秦渡不明所以,眨了眨大眼睛,迷茫道:“你们说话我怎么听不懂,不是你要夺权吗?怎么又变成陈庭安了?”
路清:“……”
陈庭安则道:“习惯就好。”
上帝总是公平的,给了秦渡如此发达的四肢,却夺走了她的脑子。
陈庭安无奈的摆了摆手,“所以你能懂我的处境吧?身边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希望你夺权之余也能跟我说说话吧。”
“夺权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路清道,“你们要帮我找疫病的解决办法。”
陈庭安问道:“为了周灼?”
路清沉思道:“不全是。”
秦渡根本听不明白他们的对话,弯弯绕绕的,于是心大的蹲在维克多旁边,扒拉他。
然后,路清就看到了这一幕——
秦渡掀起了维克多的上衣,细细地观察着维克多的腹肌。
维克多已经并不年轻了,四十多岁,但因为训练的缘故身材很好。
秦渡好奇的伸手在他腹肌上戳了戳,似乎觉得不够劲,又想扒人家的裤子。
路清实在不好意思看,只能别过眼去,见路清神情有异,陈庭安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