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结仇,以路清的赌技,绝对会在皇斗上输掉一切,可皇斗又不是她想开启的,都是琉易逼她的,不让路清输,那输掉一切的就是她了。
所以今天的造型,勉强可以看做是……她对路清的讨好。
虽然很不想这样承认。
几件衣服,一个造型,当然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大恩大德,看起来路清处境危险,被所有人查探,可又有谁会不遗余力去找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呢?
她不想蹚这趟浑水,做不到提醒路清,可路清是鱼肉还是刀俎,谁又说得准呢?
她是个生意人,用这么点东西,换路清心中对她那点微小到不足言说的感激,是她做过的最值的买卖之一。
楚博英和巴图特在王宫中下棋,这盘棋已经下了一个多小时了。
楚博英持白子,巴图特持黑子,尽管黑子步步紧逼,白子也能游刃有余的逢凶化吉,这场棋局看似白棋落了下风,但两人心知肚明——楚博英不想赢。
并不是所谓的“臣子棋”,而是这场棋局对他而言并不重要,输赢也就无所谓了。
巴图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释然道:“还记得吗,七十年前,我们两个老家伙也在这里下过棋。”
楚博英落下一枚白子,客气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