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处理这件事,在他的担保下,警察们才相信卢北川是无辜被冤枉陷害的。
两人走出办公室坐进陈家驹的宝马车中,离开机场。
“喂,高老师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把你夸的一塌糊涂,我也相信,这件事绝对是个偶然事件,你明明知道那女孩有问题,怎么还把手表给她?”陈家驹问道。
卢北川叹息一声,“我只是想看看她耍什么花招。”
“你来香江做什么?高老师说你看亲戚?”
“嗯,对。”
“住什么地方?”
“呃……”卢北川想了想,道:“深水埗。”
“哦。”陈家驹点点头,从高老师口中得知,这个卢北川是学校的优等生能力不俗,亲人怎么住在深水埗呢,那里可是公屋聚集地啊。
他忍不住的又打量了卢北川一番,发现这个卢北川实际上穿着比较朴素,衣服上都没有标志,和普通的学生区别不大。
兴许是自己多想了,高老师打电话让他帮忙照顾,学习好不代表家里有钱,没准是个贫困生呢。
若是这样的话,亲人住在深水埗也不足为奇了。
“你什么亲戚?”陈家驹问。
“一个远方表叔。”卢北川继续编瞎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