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丑话说在前面，你若医治好了我孙儿，我便与你八拜之交，成为忘年兄弟！你若戏弄我，我必灭你满门，纵然是有昆仑域，也不能阻挡！”
“无所谓，先打败我再说。”卢北川冷笑着道。
“你……呵呵呵，真是个狂妄的小儿。”姜重波叹息说道，随后一抱拳道：“不知卢真人，我孙儿是何种疾病？如何治疗？”
卢北川道：“要想治愈他，说难也难，寻常金石药物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十品丹药，也无济于事。
不过说容易也容易。但有一点，若想治愈他，必有人付出！嗯……拿你这个孙子，换他，换不换？”卢北川指着远处绝亮怀中的姜天恒。
“什么？这……如何换？”姜重波道，“以命换命？”
卢北川摇头，“那道不用！只是，交换之后，有可能他就会变成傻子。”
“换！”姜重波立刻说道。姜天恒只是他的堂孙子，他的亲爷爷姜重成，是姜重波一奶同胞的堂弟。
不过早年已经死了，姜天恒的父亲天赋平平，在姜家负责俗世一些生意，这些年，姜天恒没少给他姜家惹下麻烦，令姜重波头疼的很。
他还真的曾经幻想过，如果傻掉的是姜天恒，而不是他的孙儿姜天恩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