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罗安思考良久，继续问道：
“西恩在帮派里卧底的时候，吃面粉吗？”
“吃。”
莫娜下拉电脑页面，仔细查看一番卧底日志后读到：
“据马伦探员记录，在进入‘白马帮’的第一周，西恩就被迫吸食了面粉。
帮派覆灭后，西恩被马伦送去戒毒机构，七个月后，西恩成功离开了那里。”
罗安点点头，在白板上写下‘有过吸食面粉经历’的几个字后，再次问道：
“卧底日志里，有关于一年半之前那项‘强奸杀人案’的记录吗？”
莫娜仔细翻阅了以后，摇头道：
“没有。”
说到这里，莫娜突然回头看向威廉，问道：
“威廉，那起‘强奸杀人案’发生的时间，具体是几月份？”
听到这话，威廉十指在键盘上敲打，几秒后抬头回复道：
“一年半前的4月5日。”
“OK。”
右手耍的笔花停止，莫娜拿着签字笔指着电脑屏幕，对罗安说道：
“一年半前的4月29日，马伦下面的卧底日志里，西恩有了一份新的卧底记录，这次卧底的帮派，是鬣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