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道:“这一次的事情,影响特别坏,有些人难以释怀,今后你要当心一点。”
闻言,林宇微微一笑,浑不在意地说:“我知道,在燕京有很多人想要活捉我,抑或是击毙我,但在我看来,那只不过他们的痴人呓语罢了。”
接着,他抬手指了指霍老:“那些想置我于死地的人,与霍老您应该是同一类人,说句张狂的话,现如今,我已然不将他们视为威胁。”
说到这儿,不等霍老回应,他便继续往下说道:“我辈武者,心必专,气才纯,精能聚,神方凝。而像你们这类人,心思不专,杂念丛生,放不下红尘权势,没有一心一意的勇猛精进,终归成不了气候。”
他就像是一名高高在山的尊师,指点着不成器的学生。
言谈之间,顾盼自雄,压根没有将燕京内的敌人放在心上。
可以说,这是一种桀骜。
也可以说,这更是一种自我信任。
听了这番话,霍老感觉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可以理解林宇的仇视,可以理解强烈的敌意。
但唯独不能接受,这种赤果果的无视。
因为,说到底,他和那些人是同一类人。
即便是为了自己,他也要争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