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在进的同时,也懂得退让的分寸,要懂得锋芒太露,过刚易折的道理。”
说着话,李伯阳站起身来。
他带着孙女走到了二楼书房里,铺开一张宣纸,研墨挥毫。
在宣纸上,写下了一行大字。
势不可去尽,话不可说尽,福不可享尽,规则不可行尽,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
写完后,他将手中的毛笔,涮了涮,放置在笔架上。
“等小宇回来,把这幅字送他,让他自己好好参悟参悟。”
李馨雨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帮着收起宣纸。
“记住了,爷爷,林宇一定会理解您的用心良苦。”
说话的同时,她偷偷地瞄了一眼爷爷的表情。
李伯阳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但愿吧,也不知,我当初擅自做主,替你订下的这门亲事,到底是对还是错?”
书房内,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李馨雨她凝视着爷爷,嘴唇微微蠕动了两下。
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天已经黑透,夕阳的余晖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夜色笼罩下,客厅里灯火通明。
“爷爷,老婆,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