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若是我,就不是喝茶,而是酿酒。”
章立抬手,一个酒壶落在长案上。
残阳血。
凡俗之酒。
这酒能鼓动气血。
但对于一位以气血成就元婴的大修来说,这等鼓动无异蚂蚁撼树。
不过章立将这酒拿出来,可不是要让陆展以此鼓动气血。
这酒,是个引子而已。
陆展目光落在酒壶上,沉吟片刻,伸手将酒壶握住。
“我曾答应一位故人,此生绝不饮酒。”
“女人?”章立的话响起。
余乾看着坐在那的章立,脸上露出佩服之色。
他感觉,如果是自己坐在那,说这些话,恐怕骨头已经断几根了。
陆展没有说话。
没说话,就是默认。
“一个女人不让男人喝酒,听上去是为他好。”章立淡淡开口。
“其实,还是因为这个男人实力不够。”
“如果这个男人能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世间一切尽在掌握。”
章立抬头,看着陆展:“陆前辈,伱还不够强。”
一位元婴大修,被人说不够强。
余乾的手掌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