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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双目之中闪动一丝深邃,将头低下,被身边的军卒拖着扯出天牢。
天牢之外,数百黑甲军卒列队等待。
一位穿着淡紫色朝服的老者面上带着丝丝笑意,看向谢必。
“谢将军,别来无恙?”
“你不会不认得老夫了吧?”
“你往兵部述职,几次升迁都是老夫经手,这一次,”老者面上的笑意收起,看着谢必,“怕是最后一次了。”
谢必不说话。
老者轻轻摇头,然后压低声音:“你麾下张玉成已经承认,永州之乱,是武王赵城筹谋,携功自重。”
“你若是认了,你谢家满门可无罪,若不然,你妻儿,皆斩。”
武王筹谋?
怎么成了武王筹谋?
沈远抬头,面上透出疑惑。
谢必缓缓抬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须发蓬乱,双目之中却有精光。
“构陷武王赵城谋反?”
“我谢必自己反就反,何须去攀扯他人?”
“你们那点腌臜事情,别往我谢必身上牵扯。”
他的声音洪亮,周围的军将,狱卒,还有永州军那些被押出的叛军军将都听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