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过巴巴鲁斯之后的民生和恢复。
但之后就被帝皇打断了。
紧接着的是生父的承诺,更大的解放,更辉煌的解放
莫塔里安承认,有那样的一刻,自己确实被那虚无的保证所动摇。
他毫不犹豫地这么做了,他耐心地再一次磨亮自己的镰刀,誓要解放一个又一个世界。
他像是在攀登一座永没有尽头的山。
但他之前所解放的世界,真的为曾经的解放欢呼过吗?
“你不能用一个暴政代替另一个暴政。”
“你跟那些当地人沟通过吗?”
他所带领的子嗣,真的由衷对他的解放而感到自豪吗?
莫塔里安沉默地在呼吸面具的遮掩下思考着,毒气缓缓从这尊雕像上淌下。
他最终还是从医疗室里出来了,巴巴鲁斯人从不长久地哀悼损伤,生活总会继续,而悲伤的弱者会被毒气所吞噬。
只有适应现实的强者才可以生存,即使现实并非他曾经所想。
莫塔里安眨眨眼,盯着眼前正在考察地形,思考新兵选拔的哈迪斯。
“我从医疗室里出来,”
“因为医疗室并非一个安静的地方,沃克斯和伽罗的申请通讯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