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毛巾拧干,放在宁缺容易够到的地方,然后走到外面,在围裙上擦了擦小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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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了车夫10银子。”桑桑的意思是告诉她的少爷,她虽然没有经验,也很节俭,但绝不是一个分不清事情严重性的女仆。当涉及到紧急的事情时,她从不拒绝。
宁缺躺在床上,看着她小小的身影在周围忙碌。回想着她先前话语中恼怒的语气,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桑桑见他靠在床头躺着,赶紧走到窗前关上,吩咐他多休息。
房间里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只有微弱的光线从玻璃屋顶照进来。书桌上点着温暖的烛光,桑桑静静地陪着他。
看着烛光,宁缺的笑容渐渐消失。
茶叶专家严素清是修炼者,这是相当破坏他计划的隐蔽因素。如果他不够幸运,他可能已经死在那个湖边了。那根本不可能有机会逃到街上,更别说躲在书院里一晚,遇到西山的骗子陈皮皮了。
在昏迷期间,他确信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他无法解释自己的伤口是如何愈合的,也无法解释胸口的疼痛。但是,他却丝毫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陈皮皮对他做了什么。
宁缺再也想不下去了,感觉身心都很疲惫。他